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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手記:一個畫家的古格探險之旅
    編/著者: 王泰融
    出版日期:2009-03-10
    ISBN:9789862350089
    參考分類(CAT):
    參考分類(CIP): 西部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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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內容簡介
    一個謎城祕境的尋訪探險,一場自我追尋的蛻變試煉,一段前世今生的印證解答  這趟踽踽獨行的古格之旅,猶如一趟歸鄉之旅,像高更脫離了文明的桎梏,奔向南太平洋原始的大溪地,又像是梵谷在南法阿爾的召喚,我想,走著走著就會找到快樂的「家」......  ◎第一個深入西藏禁區,用圖文揭開消失謎城的探險故事  ◎第一個在古格過夜,每天入殿作畫遊逛長達月餘的畫家  ◎一個真誠面對自己、勇敢走自己的路的感人故事  本書榮獲日本文藝社2009年文化賞評審團特別獎  資深國際領隊工頭堅|旅美作家、心靈教練吳孝明|資深廣告人孫大偉  名音樂製作人、喜歡音樂總經理陳子鴻|TVBS「一步一腳印節目」製作主持人詹怡宜  作家、南村落總監韓良露|中廣流行網「蘭萱時間」主持人蘭萱|紐約專業評論|日本文藝社  感動推薦*天上的神秘王國,背包客、西藏迷的嚮往之境  古格王朝建於西元十世紀前後,由吐蕃後裔在西藏阿里扎達縣扎布讓區一座土山上建立起來的。十七世紀初前,古格是西藏西部、南亞、中亞,甚至中原地區文化、貿易交流的中轉站,在歷史舞台上扮演了重要角色。十七世紀末,被近鄰拉達克人所滅,燦爛的王朝一夕間謎樣般的消失了三百多年,直到1902年才有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的探訪。古城遺址由三百多座房屋、洞窟及三座10多公尺高的佛塔組成,宮殿及廟宇內有豐富多彩、栩栩如生的壁畫。它是西藏中的西藏,如天堂般美麗,但是路程崎嶇遙遠,目前被列管為保護區,遊客無法停留過夜。*深入西藏禁區,用圖文揭開古格面紗第一人  2000年的某一天,作者在廣州美院圖書館,無意間翻到一本西藏千年壁畫,看見首頁一張古格故城的廢墟照片,不明所以的落下淚來,因此開啟了一段古格王國的探險之旅。  他從廣州一路北上,揹著近三十公斤的行囊,歷經半年流轉,運用假身分闖關,千辛萬苦終於來到千年古城。這途中,一邊走一邊畫,結識真性情的西藏人,走訪唐卡畫家村,體驗轉山耍壩子;撐著最後一口氣爬上古格遺址,被遣送下山後又偷渡返回,與古城唯一守門人話歷史,在廢墟洞窟土房內打地鋪,拿著鑰匙開城門入殿作畫,轉眼間水結冰筆也凍了,得用保溫瓶裡的熱水來解難,夜探國王密室,在崖壁間遍尋「乾屍洞」,到寶塔發現成千上萬的「擦擦」......  時空虛實的月餘穿梭間,他目睹了當年的輝煌盛世,畫下了獨一無二的驚艷景緻,在解開古格身世之謎的同時,也找到從小到大揮之不去的夢境解答,更在重新認識自己的當下,覓得了創作的原鄉。一切歸零,回頭找自己  作者在港都長大,從小喜歡畫畫,且有優異表現,一心想望走上藝術的路,但是在父母「顧飽肚子」的堅持下,在道南橋邊的校園裡唸了四年社會學。畢業後回到家鄉從事保險業務,一路做到最高主管,領導上百人。然而他仍無法忘情繪畫,大學時一邊踢足球一邊畫國畫,工作後也每週偷偷北上學畫,二十餘年不間斷。  年近四十時,決定正視長年縈繞內心的聲音,毅然放棄令人稱羨的所有「成就資產」。1999年,孑然一身來到關渡,躲在租來的房裡畫畫,2000年隻身前往廣州美術學院研修,後來因為一張照片的牽引,在藏區流浪半年,最終到了古格王國遺址。苦行般的行旅,讓他對生命再一次寧靜地諦聽,發現了人生的另一番景緻。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王泰融1962年生於高雄,政治大學社會學系畢業,曾是保險公司明星主管,現為專業畫家。在台三次個展,多次聯展。2004年台灣國展優選獎2007年日本Art & Craft Fan展出2008年英國倫敦Saatchi Gallery展出目前為美國紐約Agroa Gallery特約代理畫家日文版「天堂手記」獲日本文藝社2009年文化賞評審團特別獎
    名人/編輯推薦
      者以真誠率直的心,觀看西藏的文化與風土民情,從他的畫作文章中,可以感受到不凡的氣宇及溫情,同時透露出他對藏人的敬意與崇高的心境。我們頒給它「文化賞評審團特別獎」,相信讀者也會喜愛它。——日本文藝社  筆觸奔放而流暢,就像海洋中的波浪;畫筆帶有自信,移向基本要素,比起由形式與顏料構成的的實際物理界線,其節奏還要強烈。總之,我認為他的畫非常好。——AngelaDiBello(紐約Agoragallery負責人)  在人手一台數位相機的世紀,來自南台灣港都的畫家,卻選擇用畫來展現青藏高原神秘古國的景緻;這些手稿與文字,將讀者重新帶回美好的地理大探險時代,知識和心靈均渴望發現與邂逅的起點。——工頭堅(國際領隊、資深部落客)  古格王國,一個位於藏西、已經消失的神秘王國,在作者的筆下,除了知性的平實陳述,還以一種幽麗的情境,窈窕轉世重生。他克服高山險阻、天寒地凍、缺水沒電等諸多困難,實現夢想。因為他的率真與堅持,每一幅畫既是體能的挑戰,也是靈魂的探索與覺醒。——吳孝明(旅美作家、心靈教練)  走過古格王國,他的筆留下了充滿情感、詩意、靈氣和姿彩的紀錄,好像在述說一個古老的故事,摸不著但又像就在你身邊,寧靜中似也聞到了天界飄浮的香氣,還有那壯闊的美景,彷彿引領我乘著輕柔的白雲飛翔天空,自在地沉浸在每個人都嚮往的「最後的香格里拉」。——陳子鴻(名音樂製作人、喜歡音樂總經理)  羨慕作者這段心靈與夢想之旅。透過他的經歷與畫作,坐在台北也暫時抽離,彷彿自己也進入西藏古格了。——詹怡宜(TVBS「一步一腳印節目」製作主持人)  「天堂手記:一個畫家的古格探險之旅」是一本讓人看了很感動的作品,這不僅僅是本用文字與繪畫完成的創作,也是用生命完成的創作。作者從社會出走,但走進了生命,他是失落的神祕古城的探險者,也尋回了自己失落的人生夢想。——韓良露(作家、南村落總監)
    後記天堂的顏色  二○○一年在西藏待了半年之後,剛回到台灣時,受邀在一群前輩藝術家的聚會中,聊聊在藏區所經歷的點滴。那時記憶猶新、激情未減、侃侃而談。  我說自己願意花一輩子的歲月,去將那心中的香格里拉--古格,再次呈現於世人的面前,在座的人好像都感染了一分亢奮之情。  突然席間一位前輩不以為然地說:「在我看來,那只不過是西域一個不起眼的小國,不值得你投注如此的心血吧?!」這讓我想起傳統父母替子女選擇行業或對象時的權威口吻。但是那時我和古格,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當然,他的話並沒有產生任何的影響。  本來二○○二年我一心一意想要再回到古格,想要寄身在那與世隔絕的地方努力創作,但是後來父母因為擔憂而生病,使進行中的計畫暫時擱置。從廣州回到台灣後,只能利用每年的暑假到藏區作畫。七年過去了,雖然時空隔絕,對這戀人沒有一日忘情,我默默地描繪著她的美,和她所引動的情感,不知不覺中,那縈繞在心頭的牽掛一天比一天深厚,我渴望再回到她身邊,就算只能見她一眼也好。  去年終於挪出足夠的假期,在拉薩找到三個人和我合租一輛豐田越野車前往阿里。這回走南線,高山症一樣差點要了我的命,嚇壞了一車人。先到崗仁波齊神山和瑪旁雍錯神湖祈禱,花了三天徒步轉山之後,才回到古格王國。  當我從馬背上下來,守門人普布一眼就認出我了,他高興地替我揹起行李,好像是迎接流浪歸鄉的老主人一般。  「強巴呢?」我問。  「強巴去到山裡面了,不知道是哪個山裡,修行去了。」普布並無憂慮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昂首和一臉引以為傲的神情。  這次因為車子在札達縣拋錨了,只有我迫不及待地騎馬上山,在古格過了一夜,隔天,車子修好了才載著其他三人上古格,並將我接走。實在不想走,但是隊友都說別拿性命開玩笑,多拍一些照片吧!下次再來。沒想到回到廣州當晚深夜,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將此次西藏行的三千餘張相片一次刪除,我不明白這是什麼的安排,這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吧!?  我不清楚自己愛上的是古格?戀人?還是畫畫?在香格里拉,那無數個燭光柔媚的夜晚,空間與畫布呢噥低語,在筆下神秘交會,那專情的力量從不曾離開我,身為畫家,面對空白的畫布,不但要填滿它,還要賦予她最美的生命,將自己融注於其中,或迂迴纏綿,或風馳電掣,我看見畫布漸漸地躍動起來,發出光芒,即使那要我付出刻骨銘心的痛苦,我也不曾想放棄或逃避,因為我看見了天堂的顏色。二○○九年二月推薦序未完成陳子鴻(名音樂製作人、喜歡音樂總經理)  記得22年前大學畢業前夕,同班的死黨王泰融送我一幅水墨畫,打開一看是一隻畫得很傳神的獅子,只有頭沒有身體。他說我的個性很像獅子,所以他送我這幅畫當作畢業禮物,我問他怎么沒有身體?他說他還沒學會怎麼畫。  這就是王泰融,永遠出人意表,永遠天真。當年在政大社會系,他是氣質優雅的畫家,我是留長髮騎越野車的樂團主唱,兩個看似不同世界的人竟成了莫逆之交,我想是因為我們有個共同點:Dreamanimpossibledream.這也是二十多年來我的座右銘。  畢業以後我一直從事音樂創作,泰融則是在保險業找到一個很有發展的工作,斷斷續續的我們一直保持著淡如水的聯繫,慢慢的我們都步入中年,很慶幸自己可以繼續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也以為他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四十歲那年,碰到了人生的一個轉折,我又回政大念研究所,當時身邊的朋友都覺得很奇怪,為什?做了20年音樂,突然跑去念一個不相關的研究所,當時自己就是覺得,想做的事情就去做,Nevertoolate.  就在那一年,突然接到泰融的電話,說他要出書了,一聊之下才知道他這幾年跑了那么遠,畫了那么多畫,就是?了心中一個未完成的夢,可以放棄所有的東西。一方面很高興他的執著,一方面又有點替他擔心,畢竟我們早已過了那種年少輕狂的年紀,做這種事真的有點冒險。但轉念一想,那又怎么樣呢?Yes,nevertoolate.  「去西藏半年,敢不敢?」我自問著。  「中年人的包袱哪是那麼容易拋開啊!」我自答著。  深夜錄音回來,念著一睹為快,待我翻開他的文稿,竟然就停不下來了,隨著他的畫,他的文字,幾度熱淚盈眶地跟著在遙遠艱難的雪域西藏古國,走了一趟孤獨的〝天堂〞之旅。心想,這應該是屬於年輕人才有的流浪勇氣,也是年輕人才享有被鼓勵的逐夢之旅,而這個中年人的出走實在有些不可思議,真是有些〝瘋狂〞。但是這瘋狂的追尋卻讓人滿懷感動,不禁淚湧地嘆服那藝術家們追求的生命是多麼深厚啊!  走過古格王國,他的筆留下了充滿情感、詩意、靈氣和姿彩的紀錄,好像在述說一個古老的故事,摸不著但又像就在你身邊,寧靜中似也聞到了天界飄浮的香氣,還有那壯闊的美景,彷彿引領我乘著輕柔的白雲飛翔天空,自在地沉浸在每個人都嚮往的「最後的香格里拉」。  冒著生命危險也阻擋不了一個畫家烈燄撲火的熱情,令人動容、誠懇與寬闊脫俗的圖與文,輕靈中蘊含著暖意,有太多的感動迴響在我的腦海中--------天堂不就是這樣嗎?!  現在,書終於要出版了,身為老同學,很榮幸可以幫他寫序,對於畫畫我是外行,但我就是看出來他的畫裡面想要告訴我們的,不是他的技巧有多好,而是要告訴我們一種態度,一種對人生,對生活,對自己的態度。Dreamanimpossibledream,andnevertoolate.這是我們的恩師陳秉璋教授常常跟我們說的話。  泰融的夢還未完成,我們的夢都還未完成,他有勇氣去追尋,那我們呢?還有,我要提醒泰融,除了夢,你還有一幅畫未完成,我還在等著你把我的獅子畫上身體,我再幫你這幅畫寫一首歌,如何?人生的歌,我們一起唱到老。我在尋找什麼?   26年前的一個炎炎夏日,這個獨自北上的高四生突發奇想,鼓起勇氣走進師大對面的畫室,說自己想要投考美術系,那時已是大學聯考的前夕。   老師收了學費上了幾堂課後,才弄清楚狀況,大概想說這傢伙會自動知難而退吧!確實,不久就證明了自己的異想天開,腦海又想起父母說的,畫畫會窮途潦倒,妻離子散……。   將學費拿去偷學畫已不是第一次了,喜歡畫畫成了我的原罪,好像註定要讓自小窮困的父母擔心一輩子似的。他像誘人的禁果不時引我懷想,直到終於上了政大社會學系,「有了交代」了,沒人管得到了,可以放肆地玩得夠。對新鮮人而言,什麼活動都感新鮮,舉凡歌唱、話劇、現代舞、球類運動等各種比賽無一缺席,玩瘋的結果是兩科「死當」的命運,為了一雪前恥,大一下不但乖乖唸書,甚至還打算出國讀個博士,以後當個教授「光宗耀祖」。   學校的西畫社團叫「采虹社」,興沖沖地找到了四維堂旁的教室,卻幾乎被擠出門外,人太多了,每個人站在畫架前,手伸直直地,架勢十足正畫著石膏像,連我站的位置都沒有,也沒人理會被當空氣的新生。後來只好去了「丹青社」,畫水墨的人少,來了個男丁,就成了寶,很受歡迎。不久我就忘情於畫畫,「王教授」(同學的笑稱)只當了一學期就不幹了,教科書空白的地方被我畫滿了素描,一有空就逛畫廊,選修的藝術史也幾近滿分,大學畢業前就開了生平第一次的個展。   當時曾去找了啟蒙我的陳牧雨老師說我想當個畫家,老師給了我許多的鼓勵,也讓我知道當個畫家不是只把畫畫好就好了那麼簡單,經濟生活是一大問題。退伍後,股市正旺,考進證券顧問公司當分析師,股市萬點下來後,再考進保險公司從事組訓工作,哪裡錢多哪裡去,等「賺飽」了,就當我的畫家去。   轉眼十年過去,期間雖然又開了第二次個展,但工作的繁重與升遷的競逐,早已讓人忘了當年的夢想。   這年我已三十七歲,領導百人以上,績效全國第一的單位,也算是登上高峰了,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身體的過度消耗及婚姻上的挫折,使我非常不快樂。或許痛苦會喚醒人的心靈,苦難會使人重新檢視自己的人生,就在人前風光,人後落淚的山窮水盡的困境中,忽然像是靈光乍現,「回頭找自己,走自己的路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知道自己斷然放棄現有的一切,選擇一條從零開始的新道路時候到了。   辭職後,不斷有公司來挖角,原單位的同事也一直希望我再回去,   「打下的江山,才剛要收成,怎麼那麼傻就拱手讓人?」   「為何要放棄高薪和大好前景?」   「當畫家,落差太大了吧!不怕餓死嗎?」   關懷、勸說、置疑聲不絕於耳,就是沒有人相信這個人真的決定去當畫家。   一九九九年孑然一身來到關渡,躲在租來的房裡畫畫,每天面對著觀音山和淡水發呆,後來索性跑到廣州美術學院研修,再也沒有人找的到我了。然後又獨自一人揹著近三十公斤的行囊,在藏區流浪半年,最終到了古格王國遺址,苦行般的行旅,卻使我對生命再一次寧靜地諦聽,發現了人生的另一番景緻,重新點燃對生活的熱情之火。   一個人跋涉了數千公里的路途,我想,我要絕然揮別過去,像風一樣自由,即使一場死亡是那麼地迫近,也要讓自己肯定人生重新來過的價值。一直以來,畫畫好像只能是偷偷幹的事,過去十多年時常在工作之餘半夜起來畫畫,有一種做壞事的恐懼感、罪惡感及像似「無業遊民」的壓力感。體會到藝術家不乏常有的一種「渺茫的孤絕感」,雖然我總是說走就走,瀟灑自在,到現在仍有朋友笑我是「自討苦吃」,我說::「耶穌不是說『受苦的人有福了』嗎?」,也有人說如果父母從小就讓我畫畫的話,恐怕現在早就成大畫家了,但我並不這麼想,父母也是苦命人啊!佛家說逆緣是助緣,而過去十多年的工作歷練,也讓我更珍惜多元的視野與機會,也無形強化了藝術創作上豐富的靈感。從事藝術創作對我而言,是一種既辛苦卻又極享受的過程,創作時,整個人融入畫中世界,忘記一切的煩惱,我想這才是我的香格里拉。   這趟踽踽獨行的古格之旅,猶如一趟歸鄉之旅,像高更脫離了文明的桎梏,奔向南太平洋原始的大溪地,又像是梵谷在南法阿爾的召喚,我想,走著走著就會找到快樂的「家」,儘管我對未來仍然懵然無知,但是只要我相信有,它就存在那兒等我。   印象派大師莫內晚年有嚴重的白內障,而雷諾瓦罹患類風濕關節炎,以致手指扭曲抽筋,每畫一筆就會引起一陣疼痛,但是兩人仍還是堅持畫下去。   他們說:「痛苦會過去,但是美麗會留下來。」   他們還偷偷告訴我:「等你老了,就把筆綁在手上,執著地畫下去吧!因為你會找到天堂的顏色,快樂戰勝痛苦呀!」
    目次
    前言我永遠忘不了第一章 朝聖之旅朝聖路消失的甘露丸茶馬古道彭措一家人耍壩子轉山藏族小朋友唐卡畫家村牛糞餅假身分喇嘛的情人第二章 夢迴古格迷雲──我終於倒下天堂不遠吧土林──凝結的旋律、定格的戰役誰能告訴我壁上精靈金汁書寫的佛經尼瑪校長古格的野鴿子散落的盔冑鐵甲米拉日巴喇嘛的歲月夢國王國王密室西方傳教士西藏第一座教堂決戰時刻裱著葡萄牙文「聖經」之骷髏面具土房畫室「擦擦」──魔法小泥塑瑪尼石乾屍洞流星雨第三章 獨行天涯扛大箱活著什麼都結冰了從夏天走到冬季沒有句號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