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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物櫃的嬰孩
    編/著者: 村上龍
    出版社:大田
    出版日期:2011-04-30
    ISBN:9789861792101
    參考分類(CAT):
    參考分類(CIP): 日本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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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內容簡介
      在黑暗的寄物櫃中,我呈現假死狀態……  那是從母親子宮出世的76小時之後。  在這悶熱的小箱裡,我全身冒汗,  極其難受,張開嘴巴,爆哭出聲……  有沒有人會發現──我.在這裡?  我一直都不被需要。  所以我想我應該要成為不需要其他人的人。  但這樣實在是太寂寞了,  所以我生病了……  究竟什麼才是我真正渴望的?  只有那個聲音吧,「Datura」、「Datura」……  那個從心室傳來,穿透羊水,曾經讓我安心的聲音吧……  「Datura」、「Datura」、「Datura」……  它彷彿說著:  即使是孤身一人,  也要活下去……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村上龍  1952年出生於日本長崎縣佐世保市。武藏野美術大學肄業。  1976年仍就讀大學時,以描寫軍事基地城市年輕人行為的《接近無限透明的藍》獲得第19屆群像新人文學獎、第75屆芥川獎。  1981年,《寄物櫃的嬰孩》獲得第3屆野間文藝新人賞,奠定其文壇大師地位。  此後,陸續發表小說、散文、對話集等作品,類型廣泛,並持續造成話題。  其中多部作品改編成電影,包括自編自導的《黃玉》、《京子》與《69》等片。  2000年出版以網路和繭居為主題的《共生蟲》,以及描繪國中生從集體棄學到建立半獨立國的《希望之國》,一一成為討論話題。  2001年出版《最後家族》,同年改編為電視劇。  《所有男人都是消耗品》系列散文集中的犀利見解,在日本話題不斷。  近期的長篇小說《走出半島!》,成為超越文藝範圍的話題作品,並獲得第59屆「每日出版文化獎」、第58屆「野間文藝獎」。近期作品另有《凝視「個體」的對談》、《盾》(2006)等。  從第123屆起,擔任芥川獎評審委員。譯者簡介張致斌  現為專職翻譯。譯有村上龍作品《共生虫》、《希望之國》、《五分後的世界》、《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69》、《跑啊!高橋》、《Line》、《接近無限透明的藍》;村上春樹作品《麵包店再襲擊》、《電視人》、《象工場的Happy End》、《雨天炎天》、《懷念的一九八○》;吉本芭娜娜《盡頭的回憶》等書。鄭衍偉  英日譯者、劇場編導、策展企劃、文字創作人。曾替港台媒體《誠品好讀》、《典藏古美術》、《字花》、《中國時報人間副刊》等進行文藝、動漫、設計、劇場領域的撰文、翻譯、與發表創作。與朱宗慶打擊樂團、國光劇團等表演團體合作於國家戲劇院搬演《木蘭》等劇場作品。並參與策劃中日跨國插畫設計展Juicer Plan、府城展角色扮演遊戲導覽系統、2006台北國際書展漫畫館插畫展演等。曾獲台灣文學獎劇本創作首獎、台北文學獎散文獎。譯有《從一滴原油解讀世界》、《無限的網--草間彌生自傳》、《寄物櫃的嬰孩》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寄物櫃的嬰孩》絕對是村上龍系列小說的夢幻逸品,他以冷言描寫放浪青春與社會陰暗,讓人的雞皮疙瘩與眼淚快噴出來了。──甘耀明(作家)  兩個被遺棄在寄物櫃裡的孩子,成長後在扭曲、冷漠的城市裡,一個尋找著毀滅這座骯髒城市的毒藥,一個苦苦覓尋著子宮裡母親的心跳聲。最瘋狂的畸形世界,與最純淨、生命源頭的追尋;復仇與自毀;絕望與渴望……一切從蜂窩般的寄物櫃為起點。村上龍在此書裡,對人性的殘忍與悲哀做了極震撼的展演!──宇文正(聯合報副刊組主任,作家)  村上龍要寫的事件跟人物,是那麼詭譎深刻,他的筆卻輕滑柔順,如同在香草冰淇淋,淋上透明萃煉的大麻,讓人越吃越深,終而上癮。──吳鈞堯(《幼獅文藝》主編,作家)  我們曾經讀過村上龍,《寄物櫃的嬰孩》。奇人,奇書。曾經以為書中充滿鮮豔惡夢,今日才知夢魘早已逐一成真。新聞說過真有母親把嬰孩關進投幣櫃裡,而我們表面大驚小怪,私底下擔心自己也會這樣喋血,甚至比小說新聞說得更凶狠。災變到處發生,四面楚歌,日本傳來的眾生哀嚎好像是早就預料千百次的,動漫說的恐怖故事全部都發生。終究要反求諸己。可是我們的肉體要在承受痛苦的時候才會對自己說實話。而我們怕痛也怕實話。我們私底下好想躲在孤兒院裡,精神病院裡,置物櫃裡,不想面對常規生活,不想佯裝自己正常親切。躲在KTV或夜店,還不如躲在《寄物櫃的嬰孩》裡。──紀大偉(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助理教授,作家)  村上龍這本奇險的長篇,是能讓您產生無盡幸福幻覺的麻藥,亦是擺脫現實苦痛的解藥,更是迎接世界末日,一起同歸於盡的毒藥。總之,這是可善可惡的藥,端看您如何看待它,服用它,消化它。──查拉(假文藝青年俱樂部)  絕望很少在生命中退潮,但是否只有毀滅能交換答案?村上龍的小說總像狂焰,閱讀時感覺到燃燒的危險,讀畢,又忍不住想模仿零雨的詩:「再給我一口箱子吧」。 ──孫梓評(自由時報副刊主編,作家)  認識村上龍是從《寄物櫃的嬰孩》開始,受到的震動至今記憶猶新,此後我便成了他的忠實讀者。──陳雪(作家)  遺留在寄物櫃的嬰孩,像戰爭後的倖存者那樣回到世界,卻發現人生不過是一個更大的寄物櫃,彷彿有所歸屬,實則是棄絕的荒涼。──楊佳嫻(作家)  一種捱擠在金屬子宮裡永遠的遺棄和漂流。一種對人世的暫時寄放。一種複製年代 異端怪物們陰鬱救贖幻術和殘虐安魂曲。我以為我對村上龍那結構森麗,暴力,腐臭,孤獨如失聰夢遊者的小說世界已非常熟悉,卻仍被這本書震撼到無以名狀。──駱以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