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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籍的秩序:歐洲的讀者、作者與圖書館(14-18世紀)
    出版社:聯經
    出版日期:2012-02-29
    ISBN:9789570839654
    參考分類(CAT):
    參考分類(CIP): 讀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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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內容簡介
    《書籍的秩序》旨在探討閱讀的歷史、作者的定義,以及圖書的貯藏和分類。三個主題看似各自獨立,實則層層相依,密不可分。憑藉著歷史學家對理論的敏銳,夏提葉以獨到的視角,解析作者和著作的定義,如何與書籍的物質形式息息相關;而書籍的物質形式,又如何影響了讀者的閱讀方式,並使閱讀史的研究成為可能。夏提葉獨到之處,在於指出今日咸認為創新的事物,其實在歷史上,早已見其根源。如Google建立數位圖書館的雄心壯志,其實是源自數個世紀以來,為解決印刷生產出浩如煙海書籍的貯藏問題,而產生的建造普世圖書館的夢想。更有甚者,今日透過螢幕讀取數位書籍和圖書目錄的技術,看似科技進步的嶄新成果,其實早在印刷術發明後不久,便已出現其概念的原型,即總和各圖書館目錄的目錄書。像這樣發人深省的文化史思維,便是夏提葉著作最引人入勝之處。不論是閱讀與書籍史的研究者,還是喜愛閱讀的讀者,都不能錯過夏提葉在書中展現的博學與精思。中世紀結束之際,印刷術的興起,將文本的流通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峰。面對全新的衝擊,相應的書籍管制與監控體系也應運而生。然而,新的管控技術並非專為印刷品設計,許多監管方式早在手抄書時代就已經發揮作用。這些試圖控制書籍流通、管制文本意義傳達的種種手段,不僅形塑了現代人習以為常的書籍定義和概念,還構成了可以理解往昔閱讀方式的方法。因應大量書籍生產和流通的手段,不只監控一端,還包括分類與貯藏的方法。一位作者的一項著作就是一本書的現代書籍定義,並非理所當然,而是涉及了書籍的管理與分類,在歷史上長久的發展;並牽涉到當權者、作者與出版商,企圖控制書籍意義傳達的種種成功或失敗的努力與嘗試,與讀者試圖掙脫控制的挪為己用和另闢蹊徑之間,千絲萬縷的纏結和糾葛。圖書的歸類和貯藏,也顯示書籍定義和閱讀關係的複雜多端。早自手抄書的時代,三文四藝、經院類抄和作者姓名,都是分類書籍的方式;隨著歷史中諸多複雜因素的演變,作者姓名才成為今日最為人熟悉的書籍分類方法。書中夏提葉以兼顧方法論和實際研究的方式,引領讀者探索現代定義的讀者、作者和圖書館,在歷史上的起源、由來與演變;揭示今日習以為常的書籍定義,其實是在特定的歷史脈絡下,產生的問題與矛盾、衝突與協商中建構而成。從中世紀結束到18世紀之間,面對印刷術生產出浩如煙海的文本,歐洲人有何監控之道?這些管控方式,又與手抄書時代管理書籍的方法有何關聯?夏提葉檢視了這數百年間監控文字書寫的各種機制,包括登記書名的規定與著作的分類。他指出,現代人習以為常的書籍定義,其實是源自這段時期,種種為控制書籍而產生的制度和概念;包括以作者姓名為分類著作的基本原則、建立普世圖書館,將古往今來所有知識集中於一處的夢想,以及改變了讀者和文本關係的新書籍定義的出現。對文化史,尤其是閱讀史的研究者來說,本書是絕對不容錯過的名作。
    作者介紹
    侯瑞‧夏提葉(Roger Chartier)1945年生於法國里昂,聖克盧高等師範學院(École Normale Supérieure de Saint-Cloud)畢業。曾任巴黎第一大學助理教授,1975年起任職於高等社會科學研究院(EHESS),1984年擔任指導教授一職迄今。2006年獲選為法蘭西學院院士。在他所專長的歐洲近現代文化史中,研究領域從早期的教育史和書籍的社會史,擴展至出版史、印刷文化史、閱讀史以及書寫文化史。展現在其歷史研究中的特質,在於結合博學的歷史知識和新的問題意識。對他來說,與其他學科的對話有助史家更新思考問題的視角,揭示歷史知識論和方法論的關係。
    本書共有三章,由我之前已經發表過的三篇論文集結而成。表面上看來各章之間並無直接關聯,但我希望凸顯一個貫穿全書的問題,那就是從中世紀結束到18世紀之間,歐洲人如何因應印刷術對書籍製作和文學生產,所帶來的巨大衝擊。從編列書目、分類作品到查證與標明文本,在在都是確立書寫文字世界秩序的手段。這些規範書籍生產和流通的嘗試及結果,對我們身處的現代,造成了直接而深刻的影響。正是在手抄書漸漸被活字印刷取代的幾個世紀中,知識生產和流通方式產生的決定性轉變,形塑了我們今日的行動和思想。這些根本的轉變,約莫肇端於古騰堡發明活字印刷術的15世紀中葉左右。自此開始,諸如以作者作為分類和指稱文本的基本原則、建立收藏古往今來所有著作的世界圖書館的夢想和嘗試,或是使得文本、作者與文本的物質載體緊密關聯的新書籍定義,都深刻地改變了人與文本之間的關係。然而,人與文本之間建立的新關係並非理所當然,其中蘊涵內在的矛盾。一方面,每一位讀者都必須應付一整套的限制和規定,因為作者、書商兼出版商、評論者,以及書籍檢查官員,都希望能夠嚴密控制意義的生產,確保他們所撰寫、出版、評註或批准的書籍,不會有任何偏離他們所規範原意的可能。但在另一方面,閱讀,從定義上來說,總是捉摸不定,很難受到全面地控制。不論政府如何偵緝、查禁非法書籍,讀者總有辦法取得禁書;且讀者從不循規蹈矩地閱讀,總是能夠顛覆加諸在他們身上的種種規範和訓言。由此可見,書籍總是意圖對讀者施加某種秩序,不論是使書籍得以被理解與闡釋的秩序,還是掌控或批准書籍的當權者所屬意的秩序。然而,當種種秩序要剝奪讀者閱讀的自由時,卻不總是無往不利。即便受限於讀者能力的差異和諸多閱讀成規的重圍之中,閱讀的自由總能扭轉限制,並形塑本應受到抑制的新意涵。在秩序的施加與讀者的挪用(appropriation)之間,以及在被逾越的限制和受到束縛的自由之間的辯證關係,在不同的時代、地點和讀者群中都不盡相同。因此,確認此辯證關係的各種模式和變動,對力圖理解蘊涵多樣差異的讀者社群,和其「閱讀的技藝」(arts of reading)之閱讀史研究來說,乃是首要的目標。除此之外,「書籍的秩序」還有另一層意思。不論是手抄書還是印刷書,書籍畢竟是一種物品。其形式(form)雖然未必能夠真正影響所承載文本的意涵,但至少也能控制文本受到使用及挪用的方式。這種文本載體的物質形式之所以重要,是因為著作與論述唯有印製在書頁上的時候才成為實體,而得以透過朗讀、敘述的聲音或劇場的演出傳播。所以,要理解掌控「論述的秩序」之要素,就意味著要縝密地闡釋使書籍(以及其他可資書寫的物品)得以生產、流通與接納(reception)的物質因素。事實上,研究文學史和文化實踐的歷史學家,早已察覺由物質形式所產生之意涵的效果。就書籍而言,其物質形式構成的獨特秩序,完全不同於其他種物質載體,不論所承載的是經典名著還是一般文本,都是如此。這表示,即使本書並未特別強調,我們仍應密切注意當書寫變成書籍時,在技術、視覺和物質層面上,使書寫得以閱讀的組織與裝置。此外,本書另有一個目的,就是更為全面地省思,我們常不假思索地,加在「文化」這個詞彙上的兩個意義之間的相互關係。第一個意義,指的是在任何社會中,賦予著作和舉止行為,美學或智識性的評價。第二個意義,則指如閱讀這種尋常、平凡的實踐,如何彰顯一個社群,不論規模大小,用以體驗和構思與世界、他者,和自身之關係的方式。這項省思的關鍵,就是重新思考著作的流傳和接納的過程。著作,即便是最偉大的名著,也沒有穩定、普遍、固著不變的意涵,特別是風雨名山之作更是如此。它們被賦予多樣、流動的意義,構成於論述和接納的交會之中。由文本的形式及其主題建構而成的意涵,因此也會依不同讀者群的能力高下或期待有別而改變。誠然,文本的創作者(或「權威人士」或「學者」)總是渴望將意涵固定住,並宣告能夠規範閱讀(或觀看)的正確解釋。但接納的一方,也就是讀者,總是能突破規範的局限。著作是在一個有其自身的法則、成規,和階序的特殊秩序中製成的,但它們超脫了這些限制,並在社會流通傳布的過程中(可以橫跨相當長的時段),漸漸累積沉澱,成為孕育思想根苗的土壤。根據形成接納著作之社群的「文化」(就人類學的定義而言),及其心理和情感的系統來闡述,著作從被動受到接納的對象,轉而成為思索像是社會紐帶的建構、個人的主體性,以及與神聖的關係等,這些人類社會基本問題的重要材料。任何著作的形式和主題,都在特定的時空之下,與權力的運作模式、社會形態,和個體性的表現賴以組織的方式相關。因此,雖然作者常被認為、也自認為是創造者,但他們實際上是在一種受到限制的狀態下創作。他們受限於決定作家生存的條件,包括權貴的庇護、贊助,或是市場體制的法則。甚至在更深的層面上,受限於蘊涵在著作本身當中,未被意識到的決定性因素。反面來看,正是這些因素使得著作得以交流和解讀。從這個角度,認定所有的著作都是定著在社會的實踐與建制之中,並不是要主張所有的心智創作都可以等量齊觀。畢竟在出類拔萃的著作中,發人深省的靈感泉源永遠汲取不盡。此外,著作的生產和接納,也不應該透過訴諸美感的普世性,或人性的統一性來理解,因為根本的重點,在於著作與讀者間,其他更為複雜、微妙、捉摸不定的關係之中。這些關係建立在著作所特有,並可以為人挪用的形式(象徵的或物質的),與各式各樣讀者,看待著作各不相同的習慣與關懷之間。今日任何文化史的研究,都必須關注差異與限制之間的矛盾連結。差異是指各個社會團體,以其特有的組織模式,從日常生活的實踐中,區隔出一個個獨特的人類活動領域。而限制,指的是人們在各自知識背景條件的限制之下,以形形色色的方式書寫美學與智識的創新。這兩者在問題意識上的連結,根植於賦予著作最深刻意義的脈絡之中,將著作的意義,建立在每個讀者群日常生活的實踐中,由平凡經驗轉化而成的省思和美感之上。究竟作者的形象是如何被建構出來的?形成讀者社群的法則又是如何?圖書館的建築(不論是實體或抽象)究竟具有何種意義?對於這些議題的思考,將會有助釐清當今知識學門和公共論壇一些爭議性的問題。藉由以關注差異與變化的文化史思維,取代含有不證自明之普同性錯覺的觀點,將有助我們質疑,原本以為再真確不過的區別和真理。
    目次
    譯者序世界圖書館的夢想與現實的落差資訊壟斷的可能與啟蒙運動理想的衝突作者序第一章 讀者社群第二章 作者的形象第三章 沒有牆的圖書館結論後記:《書籍的秩序》再思考學思歷程印刷作為改變抄寫文化的媒介作品、作者與文學印刷文化的歷史或印刷的文化史?閱讀與盜獵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