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頭號不法國家、不受國際法約束，還公開表示：美國說了算。入侵巴拿馬、入侵伊拉克、轟炸巴基斯坦，美國說了算。違反聯合國憲章、否決安理會決議案……總之，一切美國說了算。 杭士基，美國最偉大的異議份子、當代最重要的公共知識份子。對美國「老大心態」最鞭辟入裡的談話。 　　　　在這部於二○○六和二○○七年所進行的談話合輯當中，杭士基探索了最為迫切的議題：美國和伊朗、北韓之間的對抗；以──巴衝突的惡化，以及最近以色列入侵黎巴嫩；目前對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占領；中國的崛起、拉丁美洲左派力量的成長；以及二○○六年美國期中選舉民主黨的勝選。一如往常，杭士基根據自己堅定的原則和洞見，生動而淺顯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美國說了算》這本新書來自於長久建立、互相信賴的夥伴關係，並再次彰顯巴薩米安訪談杭士基的能耐無人出其右。這些訪談將會啟發新一代的讀者，以及渴望得知他對於我們目前所面臨許多危機〈包括國內和國外〉最新想法的老杭士基迷。訪談也證實了，對於任何想要了解當今世界的人而言，杭士基是無與倫比的資源。

作者簡介杭士基（Noam Chomsky，另譯喬姆斯基）　　當代最具影響力的語言學家、思想家、暢銷書作者，也是非常活躍的政治評論家、對美國帝國主義批評最力之人。一九五五年至今擔任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語言學與哲學系教授。著作等身，超過七十種專書，逾千篇文章，在語言學、哲學與政治上，均有諸多論述；並經常於世界各地發表公開演說。半世紀以來，持續對美國政府的國際外交政策提出尖銳批評，是全球民主運動的標竿性人物，也常成為爭議人物。被喻為「美國最偉大的異議份子」，於2005年獲選為全球百大「公共知識分子」第一名（由美國《外交政策》雜誌與英國《前景》雜誌合辦）。已出版著作：《911》、《海盜與皇帝》、《論自然與語言》、《恐怖主義文化》、《權力與恐怖》、《媒體操控》、《語言與責任》、《流氓國家》。最新作品有：《霸權與生存》、《失敗的國家》。訪談人：巴薩米安（David Barsamian）　　科羅拉多州博爾德市「替代性電台」（Alternative Radio,www.alternativeradio.org ）的創辦人及台長。曾獲蘭南基金會二○○六年文化自由獎、美國公民自由聯盟辛克萊獨立新聞獎。作品包括《公共廣播衰亡史》、《宣傳與公共心靈：與杭士基談話錄》和《阿馬德：直面帝國》；較早作品有薩依德的訪談錄《筆與劍》和多本杭士基的訪談錄，包括《共同善》、《階級福利》和《異議編年史》等。他也是《進步雜誌》與《Z雜誌》的固定撰稿人。譯者簡介李中文　　輔仁大學德文碩士。目前擁有約二十本譯作，包括《亞歷山大大帝》、《海盜》、《浪漫主義》、《穆斯林發現歐洲》、《當我再次想起天主》、《何謂哲學問題》、《愛因斯坦在柏林》和《無效的醫療》等。

書評　　◆「杭士基」早已不是個名字了，它是個品牌，或是符號，代表了人們追求是非公義的良知血性！──南方朔　　◆關於國內外議題不可或缺的系列訪談，受訪人是暢銷書《霸權還是生存》作者，「美國最有用的公民」。──《波士頓環球報》　　◆杭士基是一種全球現象，……大概是全球外交政策方面最廣受閱讀的聲音。──珊曼莎．鮑爾（Samantha Power，普立茲獎得主），《紐約時報書評》　　◆坐下來和杭士基談論時局，一定是最令人如沐春風的經驗之一。不過，要是你沒法一直想出最好的問題呢？不用擔心：巴薩米安和杭士基的訪談就不斷提出鞭辟入裡且發人深省的問題。即使你對杭士基瞭若指掌，他還是會讓你的眼睛為之一亮。──《政治事務》

推薦序杭士基---當代首席批判反思知識份子　　舉世聞名且普遍被推崇為當代全球首席知識份子的杭士基（Noam Chomsky, 1928-），今年已經八十一歲了，從一九六○年代後期他開始反越戰，並逐漸成為全球最重要的美國異議領袖，到今天也整整的超過了四十個年頭。如此鍥而不舍，的確當得起舉世第一的稱舉。到了現在，每當美國在全球各地惹事，人們都立刻會問「杭士基怎麼說」。「杭士基」早已不是個名字了，它是個品牌，或是符號，代表了人們追求是非公義的良知血性！　　而要成為全球首席異議知識份子，過程之艱辛確實超乎人們的想像。美國仍是個意識型態控制嚴格，體制的「容忍─驅逐」也十分緊密的社會，只是美國的社會控制與專制集權社會不同，它不會公然的壓迫，而是以一種組織、隱微、躲藏在複雜規則後面的方式，將不喜歡的人或主張加以驅逐。舉例而言，史威齊（Paul Sweezy）乃是近代美國中重要左翼經濟學理論家，他出身哈佛及倫敦政經學院，學成後在哈佛任教，公認為前代經濟學家大師熊彼得（Joseph A Schumpeter, 1883-1950）的接班人，但因路數不同，哈佛後來以不續聘將他驅逐。這種學院內的驅逐極為普遍。「九一一」後許多學者出來指責美國的中東政策，即有數十人遭到解聘。　　而杭士基在這方面算是幸運的。他出身哈佛，一九五五年在麻省理工學院任教，由於在形式語言學上貢獻卓著，一九六一年即升任為終身職保障的全職教授。這也給了他不會因為異端見解而遭驅逐的特權。他自己後來說過這樣的感慨話：「在美國你要成為一個異議份子，你必須先拿到有終身保障的教職！」　　不過，杭士基雖有了這樣的保障，但他從一九六○年代末期反越戰起，卻仍持續遭到另一種學理上稱為「壓迫性的容忍」的另一種驅逐。主流出版社永遠不會出他的書，他只好找波士頓一家小出版社「南端」（South End）出版。他的書出了就出了，主流書評雜誌根本不予理會，報紙也不評介，他對時事有意見也沒有報紙會刊登。這種「讓你在一個小角落存在，但不會理你」的態度，就是「壓迫性的容忍」的真象。甫逝世未久的「後殖民大師」薩依德也曾飽受過這種「壓迫性的容忍」的經驗，他曾說過他對美國的中東政策有意見但從不被理會，只有在巴勒斯坦出問題時，才請他寫文章就小問題來表態背書！　　但儘管長期的被邊緣化，杭士基的影響力只限定在異議知識份子的小圈子裡，但進入一九八○年代後，由於美國在全球窮兵黷武，而對內則說謊欺騙，在國內外已招致愈來愈強的反感與批判。這時候鍥而不舍二十多年的杭士基，終於到了屬於他的時代，尤其是「九一一」後，全球對美國那種自以為是地球上帝的「單邊主義」已有了普遍的覺悟。人們才發現今天的覺悟，早在二、三十年前杭士基早就已經提出了警告。批判型的知識份子不可能像文化明星，他必須在角落裡一心未泯，鍥而不舍的持續努力。先知型的人物必須等待時間來證明。杭士基即是近代少見的這種先知型的異議知識份子領袖。　　閱讀杭士基的著作，人們的第一個印象，乃是他的著作一點都不難讀，也不難懂。他不像近代許多思想大師那樣總是有許多艱澀的抽象概念或理論，在沒有進入他們的世界前就已被所設的柵欄檔到了外面。杭士基卻不然！　　第一，他不是替世界畫一個藍圖，要把這個藍圖實現。他只有一顆是非清晰，邏輯嚴謹的判斷分析頭腦，要替這個世界的強凌弱主持公道，他是一種把目標訂得很低的知識份子，一生都在打抱不平。要抱世界的不平，當然不能躲在象牙塔內，這樣形成了他那種嚴格論事的白話文寫作風格。他的著作老嫗皆能解，沒有門坎。　　第二，為了要替世界打抱不平，當然必須儘可能的知道世間事的真相，用揭露真象來喚起人們的關心與良知，而不能空口說白話只談理論原則。由於探知真象必須在浩若大海的資訊裡去爬梳，他遂必須在報紙雜誌、意見刊物和學報，以及各種專門著作，甚至親自的參與和訪談，去追究事情的來龍去脈。讀杭士基的著作，一定會發現他的文章裡所說的都是具體的事實。人們同時也可發現到閱讀之多和用功之勤，杭士基能成就聲名，絕非僥倖。　　第三，表面上杭士基的著作充斥著顯露出真象的事實，但事實上，則是他在超過四十年的反思批判中，由無數多的真象裡，早已將美國獨大、自以為是的那種「老子說了算」的「帝國意識」和「帝國論述」做出了歸納與總結。其中包含了心態、制度、自我合法化的包裝與宣傳、自我中心的語彙及修辭學，預設與目的、妖魔化異己國家的方法等。美國乃是透過這些，將自私變成了合理，將侵略變成了道德。這也就是說，杭士基對美國的批判並非用「陰謀論」來解釋事情，而是透過嚴格的舉證和分析，而形成了一種「因果論」。這也是只要他一出手，美國即無狡辯空間的原因。杭士基的「反帝國論述」，他的精密度和強度可說是半世紀以來的第一人。　　第四，自杭士基出名以來，替他戴帽子就從未停止，諸如「共黨同路人」、「左派」、「政治極端主義者」之類的標籤就屢見不鮮。但事實上，杭士基從來都和任何意識型態無關，他只關心公平正義，由於他自己是猶太人，甚至最廉價的「反猶」這個帽子，對他都用上。在西方的思想譜系裡，又能勉強的將他歸為「自由的激進派」這個傳統，甚至可說他是美國的一個「激進的愛國主義者」。儘管他沒有能力把美國從愈來愈帝國主義的方向拉回頭，但他對美國的揭露與分析，卻無疑的早已影響到歐洲、中東和拉丁美洲，而使得這些地區增加了自主和反制的意識。　　我自一九八○年代初起，即開始閱讀杭士基的著作。在長期的閱讀後，愈來愈深感到，在研究「當前事務」（Current Affairs）這個領域，無論是國際關係、區域研究、新聞評論、美國外交事務，都應該有杭士基這樣的心態與抱負，必須努力的去探究被漂亮包裝所掩蓋掉的事情真象，透過論述分析去追尋出權力持有者的心態與邏輯。有權力的人永遠需要制衡，而無論任何型態的制衡，都必須以知識力與批判力為核心，若缺乏了知識力與批判力，制衡即可能變形為鬧劇或分贓共謀，這也是激進的批判永遠有效的原因。　　杭士基在當代公共知識份子裡獨樹一幟，由於他以「當前事務」為主要對象，因此他的批判自然必須與時俱進，不容任何懈怠，而天可憐見，他或因如此，智力與精力也特別發達，雖達八十高齡，腦筋的精細靈活，訊息的精準掌握，以及分析問題的透澈，都與過去相比毫不遜色。反而隨著年齡的增長，更有整體綜合、看問題更廣闊的特色。這部二○○六至二○○七年他接受美國資深媒體人巴薩米安八次訪問而合輯的訪談錄《美國說了算：論世局變化中的美國強權》，可說是與他有關的最新著作，本書即可見他那種犀利、透澈、老而彌堅的批判風格。　　本書定名為《美國說了算》，這個書名是有典故的。一九九一年第一次波灣戰爭時，老布希先後兩次說過：　　「當我們打贏時，這是一定的，我們會教訓一個危險的獨裁者，以及任何妄想追隨他腳步的暴君，美國擁有新的信用，而且我們說了算。」　　「在波斯灣以及我們設法建立的這種新世界秩序當中，並沒有容許不法侵略的地方，而且我們說話算話，當我們辦到時，他（海珊）就會了解到這一點。」　　因此，無論「我們說了算」或「美國說了算」，都是早年杭士基所謂的「帝國修辭」，美國自居為世界的主宰，所有的國際組織、國際法、或國際條約，它們都是用來規範其他國家的，而必須在美國面前低下頭來。在當代的國際術語裡，這叫做「美國單邊主義」。在這本書裡，杭士基就是以二○○六及二○○七年間美國的表現來註解美國的帝國意象和帝國作為。　　對杭士基的著作有理解的，都當知道從一九六○年代反越戰起，他即一步步的由美國窮兵黷武的現象面而逐漸聚焦到本質面：美國為什麼不斷的在全球進行武力干預？美國的窮兵黷武為何竟能在國內暢通無阻？美國的帝國作為究竟把美國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國家？以及最後它會把美國導向什麼樣的困境中？　　對於上述問題：個人認為他車載斗量的著作裡，最具經典性的厥為下述三本：　　一是一九八八年與賓夕法尼亞大學華頓商學院教授赫曼（Edward S. Herman）合著的《製造同意：大眾媒體的政治經濟學》，該書後來於二○○二年重印。這本著作，聚焦在美國的帝國行徑必須以對內的欺騙和宣傳為基礎，意思是說美國其實是透過一種很獨特的「宣傳模式」對內欺騙，使得美國大眾將侵略錯認為是維持和平，當人們的腦袋被洗成了帝國腦袋，它的帝國作為也就儼然有了基礎。美國獨特的「宣傳模式」裡，包括了設定許多濾網，控制人們對訊息的接收與解讀；藉著妖魔化別國所造成的恐懼感，而讓自己被美化，侵略遂可以變成美德。帝國主義必須以國民心靈的帝國化為前提。　　二是一九八八年他所著的《恐怖主義文化》，目前全球普遍視美國為「國家恐怖主義」，這個核心概念就出自該書。該書指出，小羅斯福曾提出過所謂的「四大自由」的概念，但到了近年，美國所服膺的其實是「第五自由」，那就是剝削的自由，對別國有侵略的自由等。美國透過了這種公共暴力文化而取得了宰制全球及美國自己社會的權力。能吃就吃得夠，能侵略就侵略到底，從十九世紀硬是奪走墨西哥一半土地，到入侵格瑞那達、巴拿馬、阿富汗、伊拉克，動輒殺戮平民數萬到數十萬，這種「國家恐怖主義」較諸近代任何其他國家都不遑多讓。美國總統及高官媒體，最常見的說辭就是「把它們打回到石器時代」，其迷信武力的程度可謂曠世所僅見。　　三是二○○六年所出的《失敗的國家》。人們皆知，美國的帝國發展，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它主要是藉著炮製「西半球霸主命定」（Manifest Destiny）這種意識型態，讓統治集團和美國國民相信美國命中注定就是要成為西半球的霸主。這是一種「帝國天授說」，由於相信這是上帝給予的權利，因而美國遂不斷軍事擴張，包括從墨西哥手中奪到大片土地，以及並未成功的多次入侵加拿大，至於中南美洲，則收編為美國的後院，在歷史上美國出兵中南美洲的次數即超過了百次以上。及至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由於美國獨大的地位已定，它已不把帝國慾望限定在西半球，而是擴及全球。在二戰之後的初期，它企圖透過韓戰、越戰，支持東南亞最大的印尼蘇哈托軍事強人，將權力伸入到東亞；而整個一九八○年代，它則是集中在中東以及企圖壓服人民反抗意識已漸漸抬頭的中南美洲；而到了蘇聯瓦解後，它則將權力之手開始往東歐、中歐及中亞伸展。由這樣的發展，已可看出從一九九○年代起，它已將全球視為它的權力範圍。小布希曾談過美國「單邊主義」，宣稱：「我們將盡可能的走到最遠。」由這樣的態度，已可看出它企圖征服世界的權力慾望了。不過，權力的世界都是物極必反，泰亟否來。權力無限擴張的結果，乃是全球反美必然更盛，美國在國際社會必然受到嫌惡；而外在的變化必然內銷進入美國，它為了消除內部的雜音，當然也會更加節制民權和人權。而窮兵黷武的結果，當然會導致民眾財盡、百姓受害。這種現象即是「失敗的國家」。在《失敗的國家》這本較晚的著作裡，杭士基其實已到了將他畢生的批判反思，做出總體性綜合的時刻了。我們可以說，他的「反帝國論述」已到了匯總集成的時候。　　畢生從事批判反思超過四十年，杭士基的批判方法及其思考架構可謂已完全成熟，這時候他再接受系列訪問，當然已不會有什麼特別不同的見解，但是由這些系列訪問，我們卻可看出，他其實是透過夫子之道，將他畢生的著作及思考，做了濃縮版摘要。當我們讀了這本卷帙不大的訪談錄，他畢生的思考精華已盡現於斯。沒有太多時間由他過去的著作去探索其批判成長過程的人，不難由這本小冊子裡，對他的思想很快的得到梗概的理解。　　研究媒體理論和國際關係理論的都知道，人們看待問題經常取決於訊息的輸入。目前全世界百分之七、八十有關國際的訊息，都是由美國那幾個機構生產並加上了解釋的密碼，這也就決定了許多人的世界觀。本書裡就提到了兩件我們多數人並不一定知道的真象：　　其一，乃是越戰時代，美國為了節制北約，而對柬埔寨及老撾（寮國）展開超級大轟炸，小小的柬埔寨乃是人類有史以來落彈量最多的一國，被炸死的平民高達五十萬至百萬間，柬埔寨也的確成了世界上第一個被炸回到石器時代的國家，這也使得越戰失敗後，赤柬當權，遂以石器時代的那種野蠻方式展開報復，柬埔寨人又被整死了五十萬到百萬間。兩場浩劫下來，柬埔寨死亡人數佔了該國人口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這也就是說，後來柬埔寨到處挖掘，而挖出的兩人中，就有一人死於美軍轟炸，另一人則死於赤柬暴政。但在美國主控的全球說法裡，這些死人全都算在赤柬帳上，彷彿美軍一個人也沒炸死一樣！　　其二，近年來巴勒斯坦的親美當權派「法塔」與親美的「哈瑪斯」對立日深，「哈瑪斯」已被嚴重的醜化。事實則是，二○○六年一月巴勒斯坦選舉，「哈瑪斯」大勝，行政權應交由「哈瑪斯」，但美國卻拒絕，私下運了好多個貨櫃的武器給「法塔」，命其進行鎮壓。當巴勒斯坦民主選舉的結果不符美國利益，它就否定這個民主。　　由上述這兩件事情，益發顯示出，口說「要有世界觀」容易，但若沒有探索及鑑別事實與真象的能力和意願，所謂的「世界觀」不過是漂亮的空話而已。而杭士基所告訴我們的，都是不怎麼漂亮的實話。　　杭士基那是近代語言學家、哲學家、政治批判家。他在語言學這個專業領域首創「轉換生成語言學派」，如果語言學也有諾貝爾獎，他應該早就得過獎了。而在哲學上，他則是嚴格的理性論者，反對一切非理性的權力、神話、不可告人的貪婪野蠻對世界的干擾與破壞。他的政治批判，其實就是他的理性主義的顯露，因此，當我們讀他的書並欽佩其人時，真正要學的，可能就是他的唯理哲學，一輩子不荒怠的探尋真象的努力，以及嚴正的思考方式吧！

南方朔導論：杭士基──當代首席批判反思知識份子第一篇 美國說了算第二篇 黎巴嫩和中東危機第三篇 拉丁美洲：附庸地區的騷動第四篇 美國對抗福音第五篇 可以設想的思考架構第六篇 入侵跟藉口第七篇 威脅第八篇 我們所能做的致謝譯名對照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