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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與黑暗的故事
    出版社:繆思-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12-08-27
    ISBN:9789866026294
    參考分類(CAT):
    參考分類(CIP): 中東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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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內容簡介
    九歲時,我見證我的國家誕生。十二歲時,我目睹我的家庭崩解。從一個小家庭裡陰仄的過道,通向家族流離、民族磨難的百年歷史──童年與失落,喜劇與悲劇,個人與國家,戰爭與和平,過去與未來,希望與絕望,愛與黑暗。以色列最具國際影響力的作家,寫下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民族史詩歌德獎、奧維德獎、德國世界報文學獎、JQ溫蓋特文學獎得主希伯來文直譯本繁體中文版,重量級上市以色列最偉大的作家之一,艾默思.奧茲,出生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初的耶路撒冷。當時,全歐洲大陸的反猶太主義狂熱正升到最高點。一千多年前便被迫離開故土的猶太人,此刻再次面臨重大抉擇。精神上,他們迫切想要重建自己的國家,不再做永遠的異鄉人;實際上,他們世世代代早已在歐洲生活了上百上千年,又怎能說他們不是道地的歐洲人?留在一生熟悉的土地上,在民粹暴徒的迫害下只有死路一條;重新拔根,到全然陌生的故土從零開始,在那裡等著他們的卻不只是百廢待舉的新生,還有兩千年前就種下的民族恩怨。對這個年代的猶太人來說,故鄉仍是異國,異國才是故鄉。在那個大世界裡,所有的牆壁爬滿塗鴉:「猶太佬,滾回巴勒斯坦!」於是我們回到了巴勒斯坦,而現在整個大世界又朝我們叫嚷:「猶太佬,滾出巴勒斯坦!」艾默思正是站在如此特殊的時空點上,以一個小男孩的眼睛,見證了以色列猶太人種種笑淚交錯的樣貌:老一輩的人們活脫脫是俄國文豪托爾斯泰、杜思妥也夫斯基與契訶夫筆下人物再現,是猶太復國主義熱情的支持者,卻也不乏認命的幽默;中生代認同歐洲高尚文明,骨子裡認定自己遠比那些在鼓譟民族主義、血統淨化,目光狹隘的歐洲人更有資格當歐洲人,對自身處境不時苦澀自嘲;新生代少了昔日歐洲文明幽靈的羈絆,揚棄舊時代「猶太人」蒼白文弱的身影,一逕追求新「以色列人」黝黑強壯的未來形象。這一切,構成一個漂泊千年民族悲喜劇錯綜複雜的前半生。穿梭在童年歲月的點點滴滴與家族回憶中,艾默思高明地編織成這部愛與黑暗的大歷史。他毫不留情地反省自己與自己的國家、族人,卻不失幽默,揭露以色列強硬姿態底下不那麼光鮮,卻更可親可愛的面貌。這個故事不只是艾默思個人的成長悲喜劇,也是所有猶太人的一生,更是全世界所有文化圈人民都能共鳴的偉大故事。
    作者介紹
    艾默思.奧茲עוז עמוס AMOS OZ本名艾默思.克勞斯納(Amos Klausner),1939年生於耶路撒冷(當時以色列尚未建國)。艾默思出身書香之家,父母皆有大學學位,通曉多國語言,受歐洲文化薰陶甚深。知名文學研究家約瑟夫.克勞斯納博士是他的伯公。家族友人亦多為文人學者,甚至不乏以色列重要作家、詩人與政治家。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之下,他似乎註定要走上文學之路。他九歲時,以色列建國;十二歲那年,母親自殺身亡。兩年後他離家投入基布茲,改姓為奧茲。基布茲理念也對他造成深遠影響:他在基布茲開始創作、完成中學學業(之後進希伯來大學攻讀哲學與文學)、成家立業,生活長達三十多年,直到1986年才遷離。1965年,他出版第一本小說,至今已著有小說18部,文學、政治評論集約10部,以及逾400篇文章與評論。1968年小說《我的米海爾》大受喜愛,使他成為以色列家喻戶曉的作家,1987年的小說《黑匣子》更獲法國外語文學最高榮耀費米娜獎。1998年亦以文學成就獲得以色列獎。2002年自傳《愛與黑暗的故事》問世更成為轟動國際的大事。至今所獲國際性文學獎項還包括:德國歌德獎、西班牙阿斯圖里亞王子獎、義大利普列摩.李維獎、義大利都靈國際書獎等。奧茲曾參與1967年的六日戰爭和1973年的贖罪日戰爭,親身體悟過兩次中東戰爭。從戰場歸來後,他於1977年帶頭成立「現在就和平」(Peace Now)運動,致力推動以巴和平共處。這位右手寫評論、左手寫小說的作家,被以色列人視為「以色列的良心」、先知(雖然他本人完全拒絕這樣的稱謂),是少數以小說聞名國際,卻先後從德、法總統手中領得和平獎的小說家。2006年9月初,他與推動以巴和平運動的巴勒斯坦政治暨哲學家努賽貝(Sari Nusseibeh)共同獲頒西班牙加泰隆尼亞獎。堪稱當今最具國際影響力的希伯來語作家,也是以色列最偉大的作家之一。他與家人目前定居在以色列阿拉德。譯者介紹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曾於1995至1997年間在以色列台拉維夫大學攻讀希伯來語言和文學,並協助東亞系教授古代漢語。2005年在以色列本—古里昂大學獲博士學位,是第一位在以色列獲希伯來文學專業博士學位的中國學者。英國學術院(2008)、美國哈佛燕京(2011-2012)訪問學者。已出版數部希伯來文學譯著,代表作有專著《當代以色列作家研究》、《把手指放在傷口上:閱讀希伯來文學與文化》,譯著《現代希伯來小說史》、《我的米海爾》、《黑匣子》、《詠歎生死》、《地下室裡的黑豹》等。
    名人/編輯推薦
    鍾志清──譯者導讀「我喜歡艾默思 (Amos Oz) 的原因,不是由於猶太人的悲慘經歷而給他加分,反之,他對猶太復國主義的反省,令我肅然起敬,還有他的作品非常具文學性。在一個充滿紛爭衝突的以巴地區,艾默思從家開始,竟然就這樣向我們展現史詩式的敘事氣魄,把我們推回人的角度思考問題,這是文學的魔力,也是他的文字魔力。」──張翠容 香港獨立記者/《中東現場》作者 這是一個獨特家庭的故事,但同時也是許多人的故事。這是一座城市、一個年輕國家的故事,但是這當中所牽涉到的挑戰與複雜課題,也存在世界其它角落,甚至在我們所處的東亞也能找到……關於愛與黑暗、批判與同情、個人與國家的錯綜關係,每位讀者,每一個人,都能在這個故事與其所描述的情境中找到自己。──何璽夢(駐台北以色列經濟文化辦事處代表)奧茲無疑是高超的文字魔術師,能輕易讓你捧腹,旋又心碎。你會錯以為這是米蘭.昆德拉所鍾愛的中、東歐作家的小說,可它卻是在巴勒斯坦的沙漠裡寫就的。啊!原來這就是以色列。豐富、複雜、深邃得超乎想像。說它是現代版的舊約聖經也不為過。──郭重興(出版人)王德威 哈佛大學東亞語言與文明系講座教授何璽夢 駐台北以色列經濟文化辦事處代表南方朔 評論家黃孫權 破週報總編輯郭重興 讀書共和國出版集團社長張惠菁 作家深刻推薦
    假如你一定要我用一個詞形容我書中所有的故事,我會說:家庭。要是你允許我用兩個詞形容,我會說:不幸的家庭。要是你耐住性子聽我用兩個以上的詞來形容,那就請你坐下來讀我的書。在我看來,家庭是世界上最為奇怪的機構,在人類發明中最為神祕,最富喜劇色彩,最具悲劇成分,最為充滿悖論,最為矛盾,最為引人入勝,最令人為之辛酸。因此,我主要描寫單一的主題,不幸的家庭。我寫《愛與黑暗的故事》以揭示一個謎:聰慧、慷慨、儒雅、相互體諒的兩個好人——我父母——怎麼一同釀造了一場悲劇?怎麼竟是如此怪誕的方程式,也許好和好相加等於壞?我在《愛與黑暗的故事》裡沒有找到謎底。《愛與黑暗的故事》的讀者,若是你希望在讀過五百多頁之後發現究竟是誰犯下罪愆,那麼最好去讀別的書。有些人撰寫回憶錄或自傳,開脫自己,證明自己的敵人有罪;或者證明作家本人一貫正確,其反對派永遠錯誤;或證明作家是一個出色的人,倘若他並不出色,便會歸咎於可怕的童年及其令人生厭的雙親,那麼無人可以期待從他那裡得到更多東西。這種痕跡,你在《愛與黑暗的故事》中絲毫也找不到。我並非寫書向我的父母清算,也不是驅除我家庭和童年的惡魔。我來告訴你某些充滿悖論的東西:我的童年是悲劇性的——但一點也不悲慘;相反,我擁有一個豐富、迷人、令人滿足而又完美的童年,儘管為此我付出了高昂代價。我並非寫書向父母告別。相反,當我覺得看見父母彷彿看見子女,看見祖父母彷彿看見孫兒孫女時,才開始寫。確實,在家庭悲劇發生之際,我父母比我兩個女兒現在的年齡還要年輕。因此我可以以父母之父母的身份寫這部書,懷著憐憫、幽默、哀傷、諷刺,以及好奇、耐心和同情。我寫此書把死人請到家中做客。此次,我是主人,而他們,死者,則是客人。請坐。請喝杯咖啡。吃蛋糕嗎?也許吃片水果?我們必須交談。我們有許多話要說。我有許多問題要問你們。畢竟,在那些年,在我的童年時代,我們從來沒有交談過。一次也沒有。一個字也沒有。沒有談論過你們的過去,也沒有談論過你們單戀歐洲而永遠得不到回報的屈辱,沒有談論過你們對新國家的幻滅之情,沒有談論過你們的夢想和夢想如何破滅,沒有談論過你們的感情和我的感情、我對世界的感情,沒有談論過性、記憶和痛苦。我們在家裡只談論怎樣看待巴爾幹戰爭,或當前耶路撒冷形勢,或莎士比亞和荷馬,或馬克思和叔本華,或壞了的門把手、洗衣機和毛巾。那麼請坐下,親愛的死者,跟我說說以前你們從未向我說起的東西,我也會講述以前不敢向你們講述的東西。之後,我將把你們介紹給我的夫人和孩子,他們從來也沒有真正瞭解你們。如果他們和你們相互之間瞭解一些或許是件好事。而後你們結束來訪,將會離去。你們不會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只是要常來看看坐上一會兒,而後離去。不,《愛與黑暗的故事》既非回憶錄,又非傳記,它是一個故事。比如,當我寫父母的臥室,寫我父母的父母,甚至父母、祖父母的臥室,我當然不能以研究為依據進行寫作。我只能詢問我的基因和染色體:親愛的基因,請把死者的祕密告訴我。基因向我講述了一切,事無巨細——畢竟我的基因與他們的相同。我的家人在一九三○年代來到以色列。《愛與黑暗的故事》反映了他們在新家園的生活情形,同當時統治那片土地的英國人、同後來試圖毀滅以色列國的阿拉伯人抗爭。它並非一部黑白分明的小說,而是將喜劇與悲劇、歡樂與渴望、愛與黑暗結合在了一起。他們對歐洲充滿失望的愛。如果要我們評判希伯來文學,便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以色列全然充滿了渴望、創傷、侮辱、夢魘、歷史性的希望和單戀——單戀歐洲,或單戀東方,單戀聖經時代的烏托邦,或空想社會主義烏托邦,或小資產階級烏托邦。我父母和我全部家人都是歐洲人,他們是熱忱的親歐人士,可以使用多種語言,宣導歐洲文化和遺產,推崇歐洲風光、歐洲藝術、文學和音樂。我父親總是苦澀地打趣:三種人住在捷克斯洛伐克,一種是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一種是捷克斯洛伐克人,第三種就是我們,猶太人。在南斯拉夫有塞爾維亞人、克羅埃西亞人、波士尼亞人,也有南斯拉夫人——然後是我們,猶太人。許多年過去後,我才理解在這連珠妙語的背後,隱藏著多少悲哀、痛苦、傷心和單戀。我父親可以讀十六種語言,講十一種語言,我母親講五到六種語言,但他們非常嚴格,只教我希伯來語。在一九四○年代,他們不想讓我懂任何歐洲語言。也許他們害怕,即使我只懂一門歐洲語言,一旦長大成人,歐洲致命的吸引力就會誘惑我,使我如中花衣吹笛手的魔法而前往歐洲,在那裡遭到歐洲人殺害。整個童年,父母都在告訴我,我們的耶路撒冷成為真正城市的那一天將會來臨,不是在他們的有生之年,而是在我的有生之年。我不理解,也不能理解,他們所說的「真正城市」是什麼意思。像我那樣的小孩不知道其他城市,即便台拉維夫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遙遠的童話。而今,我理解了,家人所說的「真正城市」是指城中央有小河潺潺,各式小橋橫跨其上:巴洛克式小橋,或哥德式小橋,或新古典式小橋,或諾曼式的小橋或斯拉夫式的小橋。我將告訴死去的人和活著的人,猶太人和歐洲人的對話尚未結束,萬萬不能結束。我們有許多東西要探討,我們確實有許多東西需要爭論。我們有理由痛心,有理由憤怒,但是更新我們和歐洲談話的那一刻已經來臨——並非在政治層面。我們需要談論現在與未來,也應該深入談論過去,但有個嚴格條件:我們始終提醒自己我們不屬於過去,而是屬於未來。2007年6月19日於阿拉德